清平望着远处,没说是也没说不是,只是长叹一口气。
紫荆:世上最难断的就是个情字了,妹子,你在这儿躲几天清静大姐不反对,等时机成熟了你就下山吧,为情苦哇。
清平听了紫荆的话,开始流泪。
紫荆把一只手搭在清平的肩上:大姐何尝不想下山呢,那个死鬼就不提了,姐还有两个孩子,也不知他们现在怎么样了。
思凡的气氛浓浓地扩散开来。
太阳在西边跳了一下,沉到山下。世界朦胧起来。
孤独
马天阳隔三差五的就觉得有人跟踪他,确切地说,是一双跟踪他的目光。有几次,他觉得跟踪他的人就在他身后不远处,可他回头却什么也没发现。中央大街一带,总是人流众多,在一条胡同里,他几次隐身,似乎都听见了脚步声,但却不见人影。
他站在清冷的胡同里,似乎嗅到了跟踪他那个人的气味,没错,就是宋鸽。他对她的气味太熟悉了。确定是宋鸽那一刻,他绷紧的神经突然放松下来。他疯了似的游走在大街小巷,希望和宋鸽不期而遇,哪怕远远地看上一眼。结果却一次又一次地让他失望。
他确定是她,却见不到她,他怀疑是自己的错觉。这种错觉隔一阵子就出现一次,他为了了却自己的心思,以警局翻译官的身份,出现在道里所有的大小宾馆和旅社,查看住宿人员登记,他多么希望在这群人的登记中,找到宋鸽的痕迹呀。可一次次他都是空手而归,这让他落寞沮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