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喏,事情就是这样,你说我和郗夫人是不是倒霉极了?”
“这事有点古怪,”皇帝皱起了眉头,“长公主都已下嫁了王先生,又怎会再去为难郗夫人?”
“定然是她妒忌。”娀英愤愤道。
“长公主性情高洁,怎会是这样的人?”皇帝一哂,“我瞧这事必有古怪。”
听皇帝这么一说,娀英也有些犯疑:“难道……不是长公主?那还有谁会和郗夫人过不去呢?”她目光一闪,忽然说道,“对了,昌明,你从前不是说你和公主十分交好吗?能不能请长公主放了郗夫人?”
皇帝却有些犯难:“长公主生性平和,定然不会做这样的事。但这事倒也敏感,拿去问她岂不尴尬?”说着,他又有些迟疑,问道,“你被寿安乡君送进宫来的?”
娀英点点头:“是啊,她们说让我进宫来教习歌舞,只要让皇后娘娘满意,到时候就有机会为郗夫人求情。”皇帝奇道:“教习歌舞?”娀英面上闪过一丝愠意:“她们是这样说,谁知道她们在打什么主意。”到底是年轻姑娘,那夜承明殿的事怎么说得出口?但她的双手搓在一起,掌心还隐隐作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