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大伯娘嘴也没有三婶那么厉害,翻来覆去的也不会说什么别的,只能指着三婶气冲冲地喊她,“你别胡说八道,你自个儿干过什么肮脏事儿你自己也不是不知道,非要拿到明面上说吗!”
三婶要是有那个记性,早就不是现在的这个样子了。
听见大伯娘的话,满心都惦记着袭珍珠拿来的那些东西的三婶几乎都要跳脚了,尖声喊着,“我干过什么事儿?你有本事就说明白了,要不然别怪我跟你撕破脸!当着人家孩子的面儿这么挑拨离间,你可真是好深的心机啊!”
这会儿叫“人家孩子”了?袭珍珠在心里冷笑,又不是当时巴不得把她全家上上下下都骂一遍的时候了,烧了祖屋不承认的时候,怎么没看见三婶这么慈眉善目的?
不过,现在大伯娘既然想护着她,她也就没有怎么说话,老老实实地呆在大伯娘的羽翼之下。不得不说,这样被人保护的感觉还挺不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