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吐白沫了,反正也是死,万一咱们给救活了呢?”
郑欣月清亮的眸子看着爸爸,试一试,总比看着它死的好。
“这个行不行?”
老孙头满头大汗的跑回来,他是真急坏了眼珠通红,手里拿着个大漏斗,都生锈了,也不知道他从哪里找来的?
“行,这就可以,我先去打水,得需要很多水。”
郑欣月拎起牲口棚里的水桶匆匆对爸和老孙头说了声,也不等爸回答她转身就跑。
“欣月,我去打水吧!”
郑大奎在后面对闺女喊,却见她一溜烟跑远了,这边毛驴也离不开人,只能由着闺女去了。
郑欣月拎着水桶跑回家,进空间拎了满满一桶河水,连院门都顾不得锁拎着水往牲口棚跑。
过去就看到毛驴不动了,爸一脸焦急的看着毛驴,老孙头蹲在地上摸着毛驴的头哭泣。
“你去吧!下辈子可别当毛驴了,找个好人家托生。”
“说什么呢?别宣扬封建迷信。”
郑大奎皱眉教训他,这话他听了没事,被有心人听去,就得把老孙头安上罪名。
“爸。”
郑欣月拎着水桶过来,对着郑大奎喊了声,蹲在地上查看毛驴情况,也顾不得脏翻看眼皮掰开驴嘴检查,希望来得及。
“接下来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