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这次的高烧很奇怪。
他向来身体健壮,更别说整日练习剑道,按道理来说,就算是到荷花池中冬泳一回也不会生这么严重的病。
但事实上,只是摔下了水池很快上来还保暖喝药,却也半点没有影响到这场高烧来临。
他心中也觉得有些蹊跷,只将这些事情推到了云宝说的那些邪乎的话上。
一直到现在,他挣扎着睁开眼睛,只觉得身上各处都格外的沉重——
身上的各个零件就像是被车轮碾过,连动一动指尖都格外费力。
黑发在冬日也染了汗水贴在他的皮肤上。
周围除了那细微的咔哒咔哒声音,也根本没人。
本来说要照顾他的那两个小弟子也不知道到哪里睡觉去了,没有一丝一毫的反应。
也不过是在剑术上输给了三清道观,倒没想到这些人这么会见风使舵,还信那五六岁的小娃娃一通胡言。
他费力的抱紧了被子转头,还想着也就是现在他难受着不能让他家族动手,不然不管是三清道观,还是这些见风使舵的都好过不到哪里去。
等到彻底面向门口,他的身子骤然僵住。
他住在单独的小院。
此刻外面的夜很深很黑,周围已经重新安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