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姐，那，追吗？”白棋儡询问道。
“不用了，我给那神灵留了个东西，与神之法则直接签订契约，他的生命，已经不属于他了，也不知道他究竟是怎么想的。”凌尘故冷漠的说道。
“恶魔的低吟不是说的是公平交易嘛。”白棋儡想了想，奇怪的说道。
“哼，公平？这个世上哪里有真正公平的事啊，别人给的，总是要付出代价的。”凌尘故缓缓说道：“这便是师姐所谓的因果轮回呢。”
“嗯。”白棋儡轻轻点头，“师姐，这一次的事情，涉及到了多方联盟，有很多势力，我们似乎还不知道，目前出现的，好像就那么一点点。”
“看上去谁都不是赢家，又看上去谁都是赢家，哼，不过啊，只要暴露了，就一定会有痕迹，除非他们已经不在这个世上了，否则，我就能找到他们。”凌尘故一下抬手，“走，去那里看看。”
“好。”白棋儡点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