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鹰把糖直接吞了下去。他揉着姜阑的身体把她弄进怀里,他的耐心在这一刻已经被她逼到了临界点,他从来没想过要逼她,但他此刻开口道:“姜阑,你想要,就得要我的全部,你明白吗?你不能挑挑拣拣,只要这个不要那个。”
姜阑在他的肩窝里点了点下巴。
费鹰以为她没有明白:“我说的是,你得和我……”
他话没说完,嘴就被她堵住。她的舌尖侵犯了他一会儿,然后说:“我想要,就得要你的全部。你的身体和我的身体亲密联结,你的人格精神和我的人格精神亲密共振。这是你期待的,对吗?”
费鹰没说话。他被姜阑压住的心口有点热。
姜阑说:“我愿意尽我所能试一试,在不复杂的前提下。”
曦光从没拉严的窗帘缝隙漏进来,床单被印出一块一块的金斑。
费鹰握住姜阑的脚腕。
那只手掌温暖干燥,她被摸得浑身颤抖。
费鹰的背上出了一层细密的汗。
后来费鹰洗完澡出来。他看见姜阑已经在主卧的大床上睡着了。她半张脸埋在被子里,看上去睡得很沉很香。他没吵她。他希望她能够睡一个好觉。
处理完工作消息后,费鹰给周尧拨了个电话。
费鹰搬去上海,原本深圳的三套房已经准备挂牌出售。资产数额和现金流不能画等号,他在现阶段对现金量的需求很高。
理想很贵,要让理想落地生根,茁壮成长,还需要很多的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