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到底发生了什么？”
华鸿才并没有回答他，反而是拿出了几张纸放在了林天面前。
“这位同学，你把刚才说的第二种解法写在这上面。”
看着面前兴奋异常的老头，林天觉得有些懵，不就是一道题目吗值得这么兴师动众吗？
看着埋头书写的林天，周志刚心中的疑惑更大了，到底是什么能让老师如此重视。
突然，他想到了，今年的压轴题是华鸿才出的。
作为他的学生，他清楚地知道这道题的出处，并且他还知道这道题是老师当年的博士论文。
而那篇论文正是自己的老师提出解决黎曼假设的一种构想。
尽管并没有完全解决黎曼假设，但是也在这条路上成功地走出了重要的一步。
难道说？
周志刚目光火热地看向华鸿才。
看着周志刚激动的样子，他知道周志刚已经想到了自己让林天在写什么。
华鸿才摆摆手示意他安静，随后二人静静地看着正在奋笔疾书的林天。
写到一半时，林天忽然眉头紧皱，他发现这个问题好像少了些什么，自己刚才应该把这个问题想简单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