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檀心觉无伤大雅,倒是如玉心底惊惶不已,屡次对安檀道:“娘娘,太后如是吩咐,娘娘心底不喜,也总要做足样子,才不至落了话柄给太后。”
安檀淡笑道:“此事劝与不劝,都是本宫的不是。若是不劝,自然是本宫言而无信;若是劝了,难免落下装模作样的话头。还不若如此与皇上随口谈及,也好让皇上说给太后听。”
捱到十月份,桂花将落未落之时,奕澈才往后宫走动了些,多去了韦娉之与顾南楚一处,只是后宫一应的宠淡,众人也少了揣测的心思,只盼着皇上驾临罢。
桂花的香气已经逐渐散去,昭贵姬的殿中新添了鱼瓮,平白添了几许生气,且歌命人把从井里吊上来水灌进鱼瓮里,昭贵姬想着那水凉,便搁在翁旁。
昭贵姬撒了几粒鱼食,闲闲问道:“白续莹失了孩子也有两个月了,她现下如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