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一手转头见到是他,又惊又喜,“哎呀,亲家你怎么今天就来了?”
杨慕侠一怔,“怎么,老哥知道我今天来?”
“我不是昨儿个让人给你捎去书信了吗?敢情你不是见了信才来的!”
杨慕侠何等聪明,一听说刘一手给自己写信,便猜到杨云天出了事,心不觉一沉,“难道是云天他……?”
刘一手叹口气,“可不是,这孩子在武场上伤着了!”说着,晃晃手中的草药,“伤得不轻,鹤年堂开的方子也不管用,幸好你来了!”
杨云鹏这才有空见礼,听说大哥伤得不轻,心里也自焦急。他们将马匹拴好,随刘一手进了院门,刘太太出来,自免不了一番客套。
兆龙耳朵尖,早听出爷爷的嗓门,叫着冲出来,一头扎进杨慕侠怀里,“爷爷,你可来了,我爹受伤了……”说着话,眼泪就冒出来。
杨慕侠没有言语,摸了他头顶一把,便往杨云天屋走去。刘一手赶忙引路,杨云天见父亲和二弟赶到,却是惊喜中含着愧意,挣扎着坐起,叫声:“爹!”
杨云鹏抢先一步到了床前,“大哥,听说你伤得不轻!”
“还好,还好……”
杨慕侠脸色凝重,一把撩开被子,查看着云天的伤处,对刘一手说:“亲家翁,鹤年堂的药不行,要用杨家独门的伤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