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国安冷笑着，眼角的余光扫了眼王总。王总身躯一震，背后发冷。
他的心提到了嗓子眼，暗想道，难道是那件事情被发现了吗？
不，不可能。我做得那么隐秘，不可能被发现的。除非……
王总还是想到了一种可能性。
他的头上冒出了冷汗，不由拿出手绢擦了擦，但擦过之后，冷汗还是在冒，根本擦不干净。
看到王总已经被吓成这个样子，慕国安决定打开天窗说亮话。
他把手机递给王总。
“王总，你来看看，我手机里有些图片。我这个人才疏学浅，不知道这些图片到底是什么意思。我想请教你一下。”
“我……”
王总想推脱。但只说了一个“我”字，慕国安就把手机扔了过来。
“别客气，你仔细看看，拍得不是那么清楚。但我想，任何一个视力正常的人看清楚还是没问题的。如果你还看不清楚。我给你找一付老花镜。如果你再看不清楚，那么……”慕国安的眼睛里寒光陡现，“我们就换个地方，但我想，那个地方你大概不想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