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淮宴眸色冷沉了几分,心生燥意,眉宇间积攒着阴霾的戾色。
南婠看他半晌都没说话。
他该不会生气了吧?
但就算生气,她也不想答应他这个无理的条件。
男人自顾地抽起了烟,眸底深邃锐利的紧盯着女人,危险意味十足。
……
一小时后,南婠从迈巴赫上下来,到了旗袍店外。
关车门的时候,贺淮宴语气淡漠,跟她陈述事实似的,“南小姐好好想清楚,我能查出来的东西只会比季琛多,希望你能做出最明智的选择”
南婠对上男人探究的目光,她闷哼道:“哦,如果还是那个条件,我不会考虑的,阿琛那我肯定不会不见”
说完,车子一下驶远了。
曲甜站在她店外等候多时了,刚才瞥了眼车内矜贵的男人,惊呼道:“我去,昨晚你不是和季少在一块啊”
南婠有些尴尬,“没有”
曲甜打量着她这一套打扮,调侃道:“看样子你们一大早玩办公室PLAY风啊,对了,你的车呢?”
南婠掏出钥匙插在锁孔转动,边推开店门边说:“车送去维修了,刹车被人动了手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