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尧舜,你看什么?”被他盯着伤口目不转睛的看,倪乐卉很是不习惯,不用看她也知道伤口很丑。“别看了,很丑。”
闻言,颜尧舜挑眉,瞪了倪乐卉一眼,说道:“谁说很丑。”
“你就别安慰我了,我比你清楚,伤口像蜈蚣一样,肯定是丑爆了。”倪乐卉说道。
生涵函的时候,她是剖腹产,也有一道伤疤,颜尧舜也见到了,每次看到这道伤疤,颜尧舜就很不高兴,伤疤提醒着他,这是她为一个不值得她爱的男人留下的伤疤,他一直以为,一个女人愿意给那个男人生下孩子,一定是很爱那个男人。
其实,颜尧舜不是女人,他也不了解女人,女人愿意生下孩子,有一部分是因为爱那个男人,但是,有一部分不是,母亲是伟大的,有些女人生下孩子,只是单纯的想生下与自己血脉相通的亲人,不忍心结束一小条命。
伤疤变了,现在她腹部上这条伤疤,是她为了生下与他的结晶导致,这条伤口会掩盖掉旧伤疤。
颜尧舜看了倪乐卉一眼,没有反驳她的话,什么话也没说,指尖落到沙布角边。
“你想干什么?”倪乐卉立刻紧张起来,看着颜尧舜,他是想撕掉沙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