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张卡牌划出一个圆弧立穿夫妻二人头颅。
他们慢慢闭眼,消散了支撑身体的最后那丝气力,从“城墙”上掉了下去。
啪!
汉子被重重地甩了一巴掌。
他恍惚回精神,扭头一瞧,正是那个两只手都快掰成四份用的瞎子。
“啊!狗日的,我绝不饶了你们......”
莽汉左右挥舞巨刀。
........
笛声铿锵!
音量不大,却从小山上传出,越播越广。
树林里,那个宽背急眼的汉子以及矮小的妖媚的妇人分列左右,站在某个粗拳重腿的武人身后不敢吭声。
武人长得又高又壮,很粗的剑眉。
此时正默默闭着眼,你很难看出他是醒还是睡。
与三人小段距离额外还站着个廋长之人,一席乌黑的袍子额外泛着股臭味。
那根玉笛此时正在其手中吹得格外飞扬。
“未羊,你光一个方向攻,这得等到什么时候?”武人淡淡地说道。
廋长男子嘴巴从孔口移开,笛声依旧不减。
未羊懒懒地回了句:“看着这两个人不停被折磨难道没有意思吗?光要具尸体又有何难?”
说着,他朝戌狗挑了下眉,冷面男当下点头退了下去。
“我说寅虎,你这手下不但喜欢剥皮,还喜爱和同性瞎搞不成?”
未羊满是讥讽地看向亥猪,寅虎同样皱眉朝她看去。
亥猪将捆成粽子的小薇藏在身后,低头连忙解释道:“留着她或许对杀那个莽夫巨人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