帐篷被隔成两部分,色彩鲜艳的厚毯子分中垂下,地上铺着厚厚的地毯。
角落处堆放着驼鞍、皮毛、弓矢、矛刀、麻袋等东西。
人声隐隐从帐幕另一边传过来。
我张口想叫,岂知声音到了咽喉处,变成了沙哑的呻吟声,同时喉咙像给火烧着般刺痛。
外面人声遏止。
一个高大的老人揭帐而入,见到我醒了过来,露出喜色,蹲在我旁,伸手探了探我额头,然后叽里咕噜说了一大番话。
这老人气宇不凡、身体结实灵活,穿着靛蓝色的长袍,满脸胡须,颇有气势。
可惜我只能听懂其中一些单字。
我连打个手势也办不到,想起巫帝随时会找到来,差点要哭出来。
那老人扶我起来,给我喝了几口水,又再和我说那种奇怪的话。
我虽然曾从战恨处颇费了一番工夫去学习游民的语言,可是这位老人家说得又急又快,叫我如何听得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