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毕竟是个成熟的男人,不会像是毛头小子似的表现得那么狂喜疯癫。
他收紧了手臂,将她完完全全圈在怀里。
像是终于搂紧了一件珍宝似的,思之梦之,现如今就被他真正搂在怀里。
如果虞念能察觉,他甚至连手臂都是微颤的。
江年宴微微偏头,薄唇抵在她的耳侧,“这可是你承诺的,不准反悔。”
“除非你伤害了我。”虞念将下巴抵在他胸膛上,抬眼,“江年宴,咱可说好了,如果你再做出伤害我的事,我一定会永永远远地离开你。”
江年宴说,“我不会给你离开我的机会,所以念念,我不会再伤害你了。”
五年前的林林种种,他绝不想再发生了。
虞念抿唇,不说话了。
下意识地搂紧他。
就好像从这一刻开始,她才是这么堂堂正正地将他搂紧,才心安理得地将他看作是自己的男人。
以往那么多的日日夜夜,那么多的身体缠绵,都不足以让虞念觉得是真实拥有。
就现在,当她完完全全放下心防,彻底想去相信他的时候,她才觉得,嗯,他是她男朋友了。
“就只是男朋友啊。”她含含糊糊地说。
殊不知“男朋友”三个字说出来,竟有万般甜蜜从舌尖渗透到心里去。
现在想来,这三个字其实从未在虞念的生命里出现过,这是第一次。
为什么这么说?
小时候她那么依赖江年宴,但江年宴是她的保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