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时暖是穿着裙子去上班的。
银行发的工作服除去春冬装外,还配了五分裙,时暖身形高挑,腰细腿长的,穿起裙子来,甚是好看。
但她不常穿。
倒也不是说因为天气的关系,只是有一次,她下班晚,穿着工作服走在回小区的路上,被几个坐在夜宵摊的小伙吹了口哨,那之后,她就再没有穿过裙子去上班了。
但因为昨天膝盖受了伤,外面贴了层纱布,穿裤子的话摩擦得疼,就只能穿五分的裙子,以免触碰到伤口。
说到膝盖上的伤,还是严寒给她处理的。
昨晚上时暖的脑海里,都是他蹲在地上,给她处理伤口的画面。
她一直都以为他是很暴躁的,可是昨晚,他从说话的语气到送她回家,整个过程都很温柔。
而且,临走前,他还送给了时暖一只唇膏。
他说是公司发的,他顺手拿来了。
时暖也没多问。
毕竟两人沉默了一个晚上。
严寒送她上的五楼,离开之前和她说,以后有什么事请,直接打他电话。
这次真的很谢谢她。
如果不是她,严母病了都没有人知道。
眼前这个人突然变得这么客气,时暖还有些不太适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