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路远发现了不对劲,停下了拉琴的动作过来查看。
“老爷爷,你怎么了?”严星里着急地问。
老爷爷抬了抬手,想说自己没事的,但是话没说出来,一口鲜血喷了出来。
严星里心尖一颤,手忙脚乱地拿出手机,“叫、叫救护车。”
温路远的眉头紧蹙,探了探他的脉搏,很虚弱,几乎碰不到了。
他把老爷爷横抱起来,往急救室跑去。
严星里这才反应过来,对,她们就在医院。她拿起了二胡跑着跟了上去。
刚到急救室,就有医生推着床过来接人,温路远把他放在了病床上,老爷爷的手拉着严星里的衣角,嘴边一张一合,不知道在说什么。
严星里靠近,听到了他微弱的声音,“我、临死之际、还能、还能不是孤单地死去,我已经很满意了。谢……”
他的话还没说完,扯着她衣角的手就松了下去。
医生争分夺秒地推着病床往抢救室奔去。
直到手术亮起,严星里还是僵在原地,四肢都是冰凉的。
医院就是这样,有人欢欢喜喜地迎接着新生命的到来,有人哭得肝肠寸断送走亲人。
温路远把呆滞的她拉进怀里,安慰道,“没事的,不要多想,我们出院,我带你去散散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