冠南五郎的掌心里多了一柄两寸长的树叶形手刺,短小精悍,几次逼得敌人翻滚后退,并不比天象十兵卫的长短两刀逊色。
“据说,他身上藏着一百余件兵器,从极短到极长,从极刚到至柔,什么样的都有。这样的格斗局面,是技击狂人们的饕餮盛宴啊……”苏伦低声感叹着,迅速解开救生绳,沿着井沿垂落下去。
冰台并不在我们的垂直位置,而是向下略微偏右,水平距离约三米。所以,我垂降下去后,还要有一个摆荡的动作,才能触摸到铅匣。
“准备好了吗?”我抓住绳索,站在井边,连续做着直达丹田气海的深呼吸。
苏伦将绳索的另一端缠绕过四根金属棍,又绕在自己腰间,重重地打了个死结,随后做了个“完毕”的手势。我们各自做着自己需要的工作,像两架需要协同工作的机器,尽量不把个人感情掺杂其中。唯有如此,才能保证最后的成功。
“这一次,跟上一次我要坠下悬崖去找你很相似。”我微笑着,心如止水,毫无恐惧。
上一次,我停止下坠,进入阿尔法的金蛋,是一个正确的选择。这一次呢?下去会不会是正确的选择?
“我知道。”她拍了拍腰间的绳结,“这是个死结,你一定得回来,否则,这个结是永远都不会解开的,我们将永远拴在一起。”这句话,已经表达了她“不成功必死”的决心,与我心里想的完全相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