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安仍听完,沉思良久,道:“江北啊,这是好事,证明,他们终于耐不住了。”
“你也这么看?”
“不这么看还能怎么看,难道你没发现,最近江北的空气很活跃吗?”
“活跃?”黎江北让盛安仍的镇定自若弄得越发糊涂,原以为他听了,会跟他一样发急呢。
盛安仍被他的样子逗乐了,笑完,一本正经道:“现在该我们出手了,不能让他们再为所欲为。你马上准备一下,跟我去见彬来书记。”
一个小时后,两人坐在了彬来书记对面,看见黎江北慌手慌脚的样。彬来书记笑道:“你黎委员啥风浪没经见过,不会因为这么点事,变得没主张吧。”
“这不是小事。”黎江北急道。
“当然不是小事,如果是小事,就犯不着借调研组的力了。事实证明,我们的判断很准确,对方沉不住气了。”说着,目光转向盛安仍。两人心领神会地笑起来。
黎江北望望彬来书记,又望望盛安仍,搞不清他们葫芦里到底卖什么药。盛安仍这才跟他解释:“江北的事情并不复杂,彬来书记所以没一开始就采取强硬措施,就是想给大家一个思想上转变的过程。这个过程看似平淡,但它让许多人受了教育。现在你该明白,这步棋地奥秘在哪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