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下它,哪怕只是一只兔子,也会让这个男人以为她有心软的迹象,而后又一点点开始强势而上。
她甚至怀疑,以裴晏舟如今的厚脸皮,兴许还会借由此事,日日来她这处。
她不愿。
“好,既然不想养,那便吃了它。”
“......”
似是不敢相信他竟说了这样的话,宋锦茵猛地转头看他,而后愣在原地。
而也是这一转,裴晏舟发现了她逐渐变得苍白的脸色,像是在忍受着不适。
他眉心一拧,气息乱了一瞬,顾不上再同人说话,下意识便将人打横抱起,抬脚踢开了旁边闭着门的小屋。
“不舒服为何不说?我便让你如此不愿开口,宁愿难受也要忍着不说话?”
男人额头青筋凸起,似在隐忍着怒意,唯有焦急掺杂着晦暗,在眸底翻涌,未有遮掩。
“我可以不强迫你,等你消气,但唯独身子的事,不行。”
宋锦茵紧抿着唇。
被他强行这一抱,胃中的不适仿若更重,像是一张嘴便能吐个昏天暗地。
可眼下她连骂他的力气都没有。
只能任由他将自己抱起又放下,而后不适翻江倒海。
“仓凛,去寻木大夫!”
见人抿唇不开口,似是极其难受,裴晏舟眸中盛满碎冰,怒意之下难掩急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