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衍时扯起唇角：“你是为了我还是为了你自己？”
一眼就被拆穿，叶商言也不脸红，笑呵呵：“我们之间还分什么彼此。”
说着，他打转方向盘，语气也认真几分：“说真的，看到云舒为了给你省钱，还挺不是滋味的。”
贺衍时指腹抵在太阳穴：“我知道了。”
知道也就意味着会解决。
叶商言也就没再说这个话题了。
挂了电话，贺衍时重新回到了会议室，看着正在殷殷期盼着他到来的孟浩阳，他语气淡淡：“你可以先回去了。”
孟浩阳脸上的笑容僵住：“可是贺爷，我今天是来汇报……”
贺衍时横了他一眼。
孟浩阳说不出话，只能乖乖离开。
等孟浩阳走后，贺衍时叫来李川：“给戴舒贞多塞几个角色。”
李川为难：“是。”
“回来，”贺衍时目光沉沉，“不是女二女三，是女n号，而且最好是要那种需要下水或者打斗的角色，越辛苦越好。”
李川不明所以：“爷？”
等了几秒，贺衍时还是没有反应。
李川便知道，是等不到答案，忙不迭去办事了。
孟浩阳从贺衍时办公室离开后，直接回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