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王举着酒杯挑眉。“你说我?”
“父皇设宴就是想与民同乐,二哥可不要端着架子。”晋王说,“不拘是什么,能让父皇得一乐,也是我们为人子的孝顺。”
柳望舒心头一跳,她怔怔看向秦王,这次他会点她吗?怕是不会了。那他会点谁?柳望舒心里有些涩涩的,若是那个她也能勇敢站起来,是不是也就能入了殿下的眼?
“晋王话说的这么大,本王要是不应,岂不是即不孝顺又不识趣。”秦王笑说,“父皇,你想看儿子表演什么,儿子就当彩衣娱亲了。”
昱帝看一眼场内思索,再来一场马球时间太长,再说也怕没人愿意陪秦王玩,把他晾在场上尴尬。
“听说二哥最近苦练射艺,不如给大家表演一个百步穿杨吧。”晋王笑着提议说。
“苦练射艺?这又是哪传出的消息,本王怎么不知道。”秦王笑说。“要说本王勤练酒艺才是。”
“秦王喝醉了。”娄贵妃淡淡说。
“母妃,你可太小瞧你儿子的酒量了,这才多少就醉了?”秦王笑着起身,继承自母亲的好样貌,剑眉入鬓,色若春花,不开口还是挺能唬人的,个子高,却没个正行,好好的亲王服饰,穿在他身上就如浪子,“要本王射箭也可以,但是射靶太过于无趣,不如择一佳人,头顶果子站在百米外做靶,岂不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