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脸颊上的烫意,她越发心虚起来。
墨楚渊狐疑的目光在她赤红的面颊上划过,看着她羞怯的模样,竟恍惚回想起了一个传闻:坊传三年前,还是世子的景王闹出过密绑一穷酸秀才回王府的丑事,事后老王爷推说请教学问,可那秀才数年屡试不第,景王若真是个好学的堂堂王府还找不到一个好先生?而那秀才俊秀玉致,据说是个相貌不俗的……至此就有一个趣闻时不时就会被人谈及。
说,景王男生女相,必有断袖之癖,老王爷过世后,景王府内,也确实多了好几位俊秀男儿。
思及过往种种,墨楚渊情不自禁摸了摸自己的脸。
“你……”
话没忍出口,难道他一个堂堂帝王要问罪自己的臣子为何偷看自己换衣服?
季卿还不知道墨楚渊思绪跑马走远了三千里,以为他猜到了什么关于刺杀的事,顿时紧张起来。
她艰难地咽了咽口水,水润的杏眼中泛着水光。
“臣……忠心可表!”
昏黄的烛光之中,只有那一双带着忐忑的眸子闪着星星点点的光亮。
墨楚渊怔了怔,阴沉着脸闭上了嘴。
荒谬!是忠心还是痴心你以为朕看不出来?
简直……大逆不道!
宫室外传来禁军姗姗来迟的声响,打断了墨楚渊的思路。
他冷森地瞥了一眼景王手臂上的伤口,语气不善地言道:“等太医过来看完伤口,你就先回去吧,有什么事都明天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