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要问什么。”
创造神悠然道：“你感觉自己的性格发生了变化，对不对？”
张泽微微一愣，沉声道：“原来你早就知道！告诉我，为什么会这样？”
“不必紧张，更不必激动。”创造神淡淡笑道：“这一切都是契合度提高后，带来的副作用。”
“副作用？什么意思？”张泽眉头锁起：“我以后会不会彻底失去心智？变成一个……变态杀人狂？”
“不不不，绝对不会。”创造神道：“你是要成为创造神的人，怎么可能会变成变态杀人狂？”
“我承认之前没有和你说清楚，那是因为我觉得这根本不算什么。”
“因为你是一个意志坚定的人，这点副作用对于你来说，很容易克服。”
张泽并不相信创造神的说辞，他继续追问：“你还没有解释这个副作用到底是什么？”
“当你在黄粱梦境中融合我的记忆时，难免会对你本身造成影响。”
“就好比你的脑海里多了另外一个人的记忆，让你搞不清楚哪个记忆是你的，哪个不是。”
“所以可能会出现神智错乱的情况，但不必担心，这种情况会随着契合度的提高而逐渐消失。”
创造神解释一番，安慰道：“这是你成神的必经之路，只要你坚持到最后，成为了创造神，这种副作用自然而然就消失了。”
张泽没有说话，但眉头依然没有展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