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号酒馆的人该干吗干吗,老板一如既往地神出鬼没,至于我,我和小铃铛领证了,然后在十号酒馆旁边开了一个加盟连锁的便利店,奇武会不找我的时候,我想守就守一下店,不想守就开着门自己跑了,反正顾客进来之后自己拿了东西会扫码付钱,有时候我不在,营业额还会相对高一点。
小铃铛对我这样偷懒很不满,一直念叨着让我招个店员轮班,二十四小时开店。
我拗不过她,于是在门口贴了告示,四月一号愚人节那一天,有个精瘦精瘦,一看就不是本地人的小伙子走进来,说:“你们招人吗?”
我抬头看了一眼,撒腿就往隔壁十号酒馆跑:“约伯,约伯,约伯。”
他拿着一个灰扑扑的杯子走出来,很不满地说:“干啥,我宿醉,头要疼死了,你声音小点儿。”
我往远处一指。
“这孩子有出息吧,自己找到这儿来了。”
那是绝望的F男,旁边还跟着弗里达大娘。
番外一冥卫
Q国,首都迪安城。晚上九点。
大街上一片寂静。三个月前金融危机开始之后,一向来灯红酒绿,笙歌尽夜的市中心,陷入了死城一般的状态。
即使是数十年前那一场血火峥嵘的战争也没有带来过这么彻底的破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