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清眼神微凝，“将一州化作鬼域？”
看到张清的表情，翎殇越发放肆地笑了起来，“道貌岸然的人间杂碎，你们能奈我何？”
玄叶默不作声地来到翎殇的面前，下一刻纯粹的血肉之躯朝着对方砸了过去，顷刻间，海底晃动不安，佛门的信仰之力疯狂涌现，却找不到目标所在。
仅仅只是一拳，翎殇便被轰碎成了鬼雾状态。
只是可能是因为当初经历过类似的画面，化作鬼雾的翎殇依旧保持着相当的理智，阴森的笑声回荡在海底黑暗之中。
“你们这群人间杂碎，能奈我何？哈哈哈哈哈！”
“待本座恢复如初，你们所有人都得死！还有那个老家伙，本座终有一天，会将他拖入阴司污浊之河！”
“他脑子一直不太好。”姜白衣朝着张清歉意地笑了笑。
张清也是平静地点点头，“确实，人不人，鬼不鬼的，对他的要求不能太高。”
“要不然，显得我们好像和他一样没脑子。”
“还是张兄城府无双，有成仙之道骨仙风。”
“姜兄不弱于我，白衣缥缈，是列仙也追求的逍遥。”
听着两人的对话，翎殇的惊悚声音戛然而止，拥有着人间曾经记忆和认知的他，几乎是本能地认可两人万事皆在口谈中的高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