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衍道是一场虚惊，心神稍定，把视线从红色绸衣往上移，看向绸衣主人的真容。
不看不得了，一看吓一跳。
他失声惊呼道：“左疆是女的？！”
只见红色绸衣下面的尸体，不知是用什么秘法保存，三千多年过去，居然仍是鲜活如生，五官面目栩栩如生，显得好像不是尸体，而是深度睡眠的活人。
尸体脸上，涂抹着厚厚的浓妆，有黑白两色，白色为底，黑色为笔，画就一副占据整个脸庞的诡异图案，酷似巫之秘咒。
黑白浓妆下面，是一副女生男相，初看浓眉大眼，脸方鼻阔，但细看下来，赫然是一个女人……
女人长得再像男人，也掩盖不住眉眼之间女人特有的阴柔，死后更是极为明显。
不仅苏衍一眼认出，昭若雪也倍感诡异。
她说：“古代以女人为诸侯的记载虽然罕见，但不是没有，比如传说中的西王母，就是西北某个方国的女性首领。但我想这具尸体应该不是左疆，也不可能是左疆。”
“为什么？”林风眠很是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