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市建筑的形态,沿街高楼的顶部处理,如果前提是在一片旷土上建造,或在历史短促的城镇里发展,那么,百顶齐放,百态争妍,本不应成为问题。坡顶也好,平顶也好,圆顶也好,怪顶也好,难说哪种一定就美,哪种一定就丑。建筑是一门技术,也是一门艺术,坡顶的功能性未必胜于平顶,平顶处理好了其外在的优美性又未必逊于坡顶。而且“平”“坡”之外,建筑师可以想象设计出无数种顶来,任何公式、框架都不能予以限制。许多人都知道德国建筑界老早就有包豪斯学派,这一派的设计旨趣是追求简洁爽利,平顶盒状几乎可以说是其经典的形态,而且多用在我们所指认的多层楼房设计中。尽管这一流派到目前有些式微,但其旨趣的精华却已渗入到当今许多流派的创意中。更进一步说,建筑艺术发展到今天,“顶”不仅可以千姿百态,甚至也可以达到“无所谓顶”的境界,法国建筑师安德鲁设计的中国国家大剧院就整个儿是个大水泡的形态,顶与墙与柱浑然难以区分,具有了博大胸怀的当代北京,不是已经在天安门广场西侧接纳了它吗?为什么现在又为“平顶”而焦虑,到要花大力气将上述沿街多层楼房一律以“改坡”的方式来消灭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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