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班主任可没你们说得那么好了,分门别类当年就把我划在不咋地的一列里,不让影响别人,影响升学率。因此就玩命呗,暗憋一口气,默默向前游。”
亚军笑笑,蹭蹭鼻子,“不过呢,还真得感谢他了。感谢咱们那些老师,没黑没白的,下了多大功夫。”
几个直点头。井生起来,要倒茶,海滨拉着坐下来。老莫又给斟上了,清香四溢。
说起同学,旧事近况的。
“都不错吗,尤其在外面,外地的”,营部转悠着,摸摸这摸摸那的,墙侧一架航海模型前巨大的舵轮盘转转转的扒拉,“哎,现在他们咋不提‘子弟不行了’啊,老烦人了,最腻味瞧不起人欺负人了,这些年。”最后提起老话题。
纷纷然,又热烈起来。
眼见耳听的,海滨笑笑,不由联想当年家教‘客家人’话题研究员讲的没错。“像我吧,一手托两家。我闺女呢,下一代,当然算市里的本地人了。同理一样的,就像当年来咱那儿的那些‘四郊五县’、外地人,多大岁数了现在,威胁也没了,主要是他们的子弟最终也成了企业子弟,大家都子弟了谁还说谁了,他们不就和当年来创业开拓的我们的父母一辈的情况一样了吗,当初大家都是外地人来本地的,一波一波一代一代的这不又接上了,自然皆大欢喜,和谐了。”于此终有体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