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棒子、是全体荷兰人都受罪;可这盆蜜枣,却是他们这些有钱有势的人、才能分到的;
相比之下,那些什么也分不到、平白挨了一棍子的人,大抵不乐意;可他们这些分到蜜枣的人,要是也嚷嚷着不乐意、就是他们的不对了…
“这就是正确的时间点!”约翰德维特有些咬牙切齿起来:
“在非洲,我们是鞭长莫及,而VOC也确实打不过他们,我们只能战略性妥协;
在北海,我们打不过英国人,必须寻求他们的帮助,还是只能战略性妥协;
可现在,他都要抢走丹麦海峡、抢走荷盾的货币霸权地位了,我们还要妥协吗?”
“首先,这其实是一件事,我们正在失去北方的市场。”高乃依竖起一根手指头:
“其次,我们还没有失去北方市场,阿方斯先生依旧同意、我们参与新秩序的建设。”
“对,可我们任由他打破了旧秩序,还要给他一份好处,他才允许我们参与新秩序。”
约翰德维特更加不满:“我知道,我们没办法动用舰队、现在就跟阿方斯先生拼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