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向前伸手,介绍自己:“我叫杜绝,杜绝往来的杜绝。”
……
当晚。
夜色阑珊,繁星点缀。
客栈天台上。
南欢坐在椅子上,身旁有一堆小孩围着她转,边转边喊丢手绢。
俨然把她当参照物了。
那些孩子们有多高兴,就显得南欢的情绪有多低。
靳炽川在两米开外的烤架前,饮了口冰啤,看过去。
冷风习习,烧烤的香味阵阵弥漫在天台上,勾人味蕾。
“南欢!”靳炽川喊她的名字。
坐在椅子上的人,顿了整整两分钟后,才机械转头。
“过来!”他冲她招了招手。
南欢抱着一堆孩子们给她的零食,迈步,以一种极慢的速度,走过去。
靳炽川也不着急,视线却始终落在她身上。
直到南欢走到眼前了。
他将夹克衫打开,把她抱到怀里。
正在旁边给鱼刷酱料的杜绝,戴着一副黑色半框金属眼镜,衬得五官越发深邃,气质越发冷冽吸引人。
他看向靳炽川,问了句:“你们是男女朋友?”
“不算。”
杜绝眉头微挑,情绪依旧不明显,视线则落在被人抱进怀里的南欢身上。
只一眼,继续专注给鱼涂抹酱料。
一个半小时后。
鱼烤好了。
靳炽川给南欢喂了几口后,坐在天台的沙发上,和杜绝时不时碰杯喝冰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