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明淮把刚才勾千芒说的话讲了一遍,祝青宁听了后,脸色微微有异,冷冷道:“果不其然,勾千芒没说错,这些所谓正派,做的事实在令人不齿。”
裴明淮道:“凡事不可一言以蔽之,失之偏颇。”
祝青宁道:“你是在教训我了?”
裴明淮一呆,忙笑道:“不敢,决然不敢,只是顺口一说罢了。”又道,“外面的索桥被毁,我们现在怕都是出不去了。”
祝青宁却也不惊,道:“哦?”
裴明淮道:“你好像一点都不奇怪。”
“有什么好奇怪的,来都来这里了,总得把人都留在这里。”祝青宁将杯中剩下的半杯酒一口饮尽,道。“裴兄与那位薛宗主,看来是交情极深哪。”
裴明淮不想他有此一言,一怔方道:“不错,我两家原本是世交,渊源颇深。”又笑道,“我说了,不必客气,称呼名字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