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旁人的事与他何干。
江枫一走,徐清樵便吩咐城防军:“放行,这两人我认识。”
“是。”
两辆马车相继出城,一同回了乡野山村。
蒋淑宜下了马车,独自走在前头进屋,门一关,就将徐清樵拦在外面。
徐清樵侧身去看银翘。
银翘默默端着盆子去后院洗衣裳去,阿牛跟着追过去,抢着要端盆子,被躲了开。
主仆二人的待遇何其相似。
徐清樵指望不上阿牛这个傻小子,只能厚着脸皮在门口哄心上人:“宜儿开门,我有话要同你解释。”
蒋淑宜气鼓鼓的声音传出来:“不想听,你就是天大的理由我也不想理你。”
“看你,说什么气话?你明明知道我心里就你一个,也只愿意娶你一个,别同我赌气了。”
“我是知道这些,也愿意相信你,可是,我还是生气。”
徐清樵反倒生笑:“生气好,生气说明你吃醋了。”
“你休要胡说。”
嘎吱一声,门从内打开,一片粉色衣角打了个旋儿离开。
徐清樵赶紧踏脚进去,跟在那道一瘸一拐的倩影背后,在她坐在桌边之时,殷勤倒上茶水。
“好,是我胡说。那改日嫁我可好?”
语气温柔得腻人。
蒋淑宜端着茶水的手一顿,抬眼望过去,青年有着人逢喜事的清爽劲,笑容和煦如春风,眸子里装满她的身影,亮晶晶。
他接着说:“以蒋晚的身份嫁我可好?以我发妻的名义,蒋淑宜这三个字没有办法再进入宁国公府,只能委屈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