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初摆摆手,向他道了谢之后又挤出了巷子,心说这看门的真贫。
泰广楼的巷口就是五丰楼,夏初进去打听了一圈,但是没人记得喻示戎。这倒也不奇怪,酒楼每天迎来送往的那么多人,六七天前的食客,如果没闹出点事儿来谁会记得呢?
夏初的脚还没好利索,走了这半天又开始有点疼了起来。此时眼瞧着时间也不早了,她索性也不回府衙了,慢慢悠悠地往家走。
从西市回家的路上,夏初寻了个做小面的摊子,要了碗面和碟小菜打发晚饭。吃过饭结了账,刚起身出了面摊的布棚,就见一个人从她眼前走了过去。
夏初起先没在意,回想了一下又觉得眼熟,转头看那背影倒觉得有点像广济堂的柳大夫,身上还背着个游方郎中似的褡裢,走过去一段后在一个挂了灯的门前停了下来。
那门开着,柳大夫驻足往左右看了看,紧接着门里走出一个青年的男子来,与柳大夫笑言了两句,便请他进去了。
夏初琢磨了一下,缓步走过去看了看,见那门上一道石匾,刻了三个字:知意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