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几人全都看过去。
陆双庭蹙眉看着他道:“奇怪什么?你这话什么意思?”
“呵……”
陆豫墨冷笑了一声,阴恻恻地道:“当然奇怪了,以前的大伯大伯母,还有陆沅沅,到底是什么样的人,你们还会不清楚?他们就是田里的烂泥巴,由得我奶捏圆搓扁,拿捏得死死的。”
“可不是么,以前我说一,他们就不敢说二,可也不知道那一家子白眼儿狼,到底吃错啥药了,现在不止不听我的,还敢骑我头上拉屎拉尿。”
陆老太想想便又恨得慌。
这在以前可是她最得意的事,毕竟儿子和儿媳妇儿还有孙女,都被她拿捏得死死的,是给她赚钱的好工具。
如今这一切却都成了笑话。
“可你们就没想过,一个人怎么可能突然就变化这么大?”
陆豫墨看也没看陆老太,只道:“从来只会逆来顺受的人,突然间不止敢骂人甚至还敢拿刀砍人了,一个明明大字不识的贱丫头却突然间出口成章,会写字还会作画,这不是太奇怪了么?”
陆老爷子和陆双庭都是一脸震惊,这个问题他们当然想过,只是一直也没能想个透彻明白,只能自己给大房的转变找借口。
可此刻……
“你是说他们是被……”陆老太不是藏得住话的人,闻言立马一脸惊悚的把那话给喊了出来:“被鬼,给附身了?”
鬼?
这是个轻易不敢让人提的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