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里菲斯运用了平行蒙太奇手法,把时空相距甚远的不同活动剪辑在一起,让四个故事“巴比伦的沦陷”“基督的受难”“圣巴戴莱姆教堂的屠杀”“母与法”交替出现. 从一个世纪跳到另一个世纪,从一个事件跨越到另一个事件,情节的平行铺展造成了逐渐强烈的紧迫感,形成巨大的感情冲击和惊人的视觉效果. 一个摇着摇篮的母亲的隐喻画面反复出现,借此起到连贯影片主题的作用,象征在不同的时代,人性中的永恒的命运主题─党同伐异:党同伐异驱使善良而有同情心的人们把城市变成了暴力的场所,驱使妇女卖淫,逼迫母子分离,并且几乎驱使一个无辜的人走上了断头台. 格里菲斯对电影剪辑、叙事节奏、情节结构和移动摄影等技巧的大胆运用,宏大的群众场面等使得爱森斯坦和普多夫金等人在其基础上深入探索,最终建立蒙太奇理论,将电影艺术提高到一个新的水平. )整个系列都没有大场面,有限的战斗,镜头也比较克制,而且作为二战题材的影片,居然没有令人发指的残忍和刻骨铭心的仇恨,甚至可以感觉到每个生命的离去都是值得怜悯的,不分敌我. 当然3部电影虽是系列,但侧重点完全不同,概括起来就是战斗场面部部升级,人文关怀逐步降低. 第一部里,不管是英军,法民还是敌人,大家其实都在互相帮助,主角作为传教士,符号明显,他可以原谅任何人,甚至是用生命,所以其死亡那一刻升华了,冰天雪地,场景简单,但也没有明显纰漏;第二部色彩亮丽,淡化了任务,节奏琐碎,一场敌我悬殊的战斗不明所以,游击队的加入强化对比但不明显,真正的两点只在德国军官的舍生相救,只可惜之前给他的笔墨太少,美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