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头跟着的人,不知是谁突然说了一句:“可三王爷毕竟也与皇室疏远了这么多年,眼下让他掌权,当真妥当吗?”
有沈弃淮的教训在前,皇室中人个个如惊弓之鸟,一听这话,大家心里难免都有猜疑。
“胡说什么?”孝亲王低喝了一声:“故渊是我皇室血脉,还能害了我们不成?”
“可他行事,一直都遮遮掩掩的。”有个王爷低声道:“有时候咱们想跟他套套近乎,都进不去那仁善王府的门,难免觉得他与咱们不亲。”
孝亲王抿唇,沈故渊性子冷漠,不喜与人来往,这的确容易得罪人。
想了想,他道:“正好他眼下生病了,各位就借着由头多去走动走动,都是一家人,一旦有了交流,怎么可能不亲近?”
众人犹疑地点头,还是有些顾虑。
池鱼和沈知白心急火燎地把人送回仁善王府,郑嬷嬷一看就傻眼了:“这怎么还晕过去了?”
“兴许是跟那金佛冲撞了。”池鱼认真地道:“孝皇叔说,那金佛是寒山寺求回来的,很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