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雅蹙了蹙眉,若有所思。
场面变得有些尴尬,为了缓和气氛,褚清乔喝了口水,继续说他的分析:“我猜—那个日本女人就是渡边女士,她因为愧对于你,所以打算将财产留给你,这才让由美起了杀意。渡边女士真正准备送去公证的遗嘱,遗产继承人应该是你,如今公证处的那份,应该是被由美掉了包。”
惠子小姐是自己的生母?所以自己第一次见她就觉得有股特别的亲切感,所以她会对自己那么好,所以爷爷不许自己跟她来往?可是,她为什么不认自己?还有爷爷,爷爷为什么也不告诉自己?为什么所有人都瞒着自己……
她只觉得大脑嗡嗡作响,今天短短两个小时所接受的信息量已经超过了她大脑的承受范围,那一瞬间,她不想去想任何事情。
她脑袋一沉,倒了下去。昏厥的前一秒,她问了一句话?:“所以,你再次回到镇上,也只是为了查案而已,对吗?”
恍惚中,她听到了一句回答:“还有你。”
七、不失,不忘
南雅做了一个好长的梦,梦里有她未曾谋面的母亲,不酗酒、不打骂她的父亲,会笑得很慈祥的爷爷,还有小小年纪的褚清乔,还有那一方窄窄的棺材铺子。她枕在母亲膝头,父亲在她身旁,她轻轻地说:“爸爸妈妈,我很想你们。”画面倏然转换,在一个深秋的夜晚,小褚清乔在回家的路上被几个醉汉拦住,推推搡搡。南雅父亲从酒馆出来路过,与几个醉汉扭打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