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苏爷爷给段靳薄的也只有摇头,“这病和艾滋病没有什么区别,虽然不如艾滋病那样痛苦,但若想医治必须找出抵抗你母亲体内抗体生长的药物。”
“这样就能治好病了吗?”
苏爷爷摇头无奈的拍了拍段靳薄的肩膀道:“并不能,这只是能够延长你母亲寿命的一种办法,多则五年,少则一年。”
但是段靳薄比谁都清楚薄湘荷的脾气,如果让她活着在医院里面度过这千辛万苦得来的五年时间,还不如就让她在发病的时候死去来的痛快。
“这件事情诗蓝知道吗?”苏爷爷忽然问道。
段靳薄摇摇头,“诗蓝前几天去了清桁。”
“你怎么不跟着一起去?”苏爷爷刚说完就恍然大悟,只是摆摆手示意他离开,什么话也没说。
虽然苏爷爷表面上不说,但他一直都把谢诗蓝当做亲孙女对待,知道薄湘荷不待见她,但谢诗蓝不计较,他一个做长辈的也不好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