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现在,这只银色凶兽依旧浑身戾气,让人忍不住担心她会突然张开血盆大口、将众人撕碎。
大家明明是同一阵营的战友,却对荒银猞忌惮到这种地步。
可想而知,暴君大人的性情与行径,到底是有多么凶残。
然而,就是这样一只生灵,却用下巴亲昵的磨蹭着杜愚的头顶......
反差实在是太大了些。
“嘤~”狐小颜蹲坐在杜愚的肩上,闷声闷气的嘤咛着。
火红狐首同样深陷银色皮毛之中,遭受着无妄之灾、承受着暴君姐姐对杜愚那沉重的喜爱。
“你们怎么样?受伤了么?”杜愚一手向上抬起,努力撑开银色兽颅,仔细观瞧着几人。
陈冷摇了摇头:“猞猁对我们很关照,我们俩没事。”
杜愚却是笑了,揉着暴君的银色皮毛:“也不一定是照顾你俩,也可能是纯粹的杀心作祟。”
“喵。”荒银猞似是有些不满,察觉到杜愚手中的战斧还在震颤,她一条长尾探了过来。
“你呢,夭夭,开刃了么?”杜愚看向姬夭夭。
女孩小脸蛋一苦,瘪着嘴不说话。
“吱吱~!”她肩膀上的土宝鼠不乐意了。
小家伙看向杜愚,气呼呼的挥舞着小爪爪,不断吱吱叫着。
你这家伙,怎么总戳我主人痛处呢?
你不善良!
“土宝宝,不要吵架,他是关心我。”姬夭夭提了提肩膀,土宝鼠顿时一阵上下颠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