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客气了,我不过举手之劳,何敢担得起如此之礼!不过,我确实与严兄许久未见,也想同严兄痛饮一番,此番便恭敬不如从命了。”
云澈为人长的清冷,此番笑起来倒是眉眼飞扬,很是温润。
酒楼是白桑叫人定下的,选了一处安静闲适的包厢,十分雅致。
严钊和白桑自知承了殿下的大恩,宴席唯恐招待不周。
“小公子,我严某敬你一杯!”
严钊说罢,捻起酒杯,郑重的同云澈深鞠一躬,聊表谢意。
“严兄不必客气,若当真想要报答我,不如答应我一个不情之请!”
云澈并不喜欢繁文缛节,救人是他自己心甘情愿的,他只是单纯的欣赏严钊的才华与气度,并不有所图。
严钊也不愿拐弯抹角,“殿下请说!”
“严兄应该一直都知道我仰慕您的才华,现今朝局动荡,生死无数,我也是在朝堂之上举步维艰,我希望严兄可以做我的幕僚,助我一臂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