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忽然想起高中的时候。
司霁清一身白衣，站在操场的阴影处，嗓音冷淡中透着怜悯，对她说道，“你会成为私生女，是你父母的错。不是你的错。”
他俊逸的侧脸至今烙在她的心上。
在服务员的带领下，司霁清信步走了过来。
他落了座，双手摆在桌上，袖子微微往上拢，问道，“阿昱呢？”
温宁目光温和，低声道，“没有叫阿昱。我想和你单独谈一谈项目，顺便谢谢你上次救了我。”
“阿清，你又救了我一次。”
司霁清淡淡笑道，“小事，不用特意感谢。你要感谢我，不如把项目落实好。”
顿了顿，他又道，“你和阿昱没什么吧？”
温宁垂了垂长睫，“其实我和他相处还是有些尴尬的。所以才没叫他。而且他好像对我……”
司霁清点点头，“初恋总是难忘的。我也看出来了，每次你上来公司，他不管多忙都要过来一起谈。不再考虑考虑他？”
“我们别说这些了。”温宁岔开话题，笑道，“今天其实是我的生日，你不记得了吧？”